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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招弟你看,那个老太婆你认得不?好像有什么心事啊!”
“她呀,全凤山的人都认识,疯啦!”
梁川一听招弟这解释,眉头皱了一下,问道:“疯了?我看她那样子不像疯了啊!”
“她儿子原是我们凤山最有名的书生,据有才学还挺不错的,许多有名的先生都说这小子是块读书的料。只是后来好像犯了什么事,被拿到县里大牢押着,到现在好像有一两年了,按理说有罪之人早该判了,无罪之人也该放了,偏偏她儿子就一直被关在牢里,可怜老太婆丈夫早死了,自己把孩子拉扯大,好不容易盼到能够科考的时候,出了这档子事,现在她儿子会死会活也没人会知道。”
“唉!”招弟悲天泯人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:“老太婆天天往县城里跑,见人就唠说她儿子没犯事是冤枉的,县太爷是什么人啊,文曲星下凡,那还会有错?这不是疯了是什么,县城离我们凤山可也有一段挺远的距离,她每天这么来回,就是为了怕见不到儿子最后一面,可怜啊!”
梁川一听心里一咯,什么逻辑啊,县官不会办错案?这些个县官空读些什么孔孟子集,写文章还行,让他们来侦查破案,他们会个屁!让他们来断案,不断错案那才是真的祖上积德了。
“走吧,回去还要烧饭呢,不要看了!”艺娘见两人见什么都来劲,自己又急着回去烧饭,只能催促两个人。
艺娘都发话了,两个人只好继续前行,往回家的路上去。在河边梁川和招弟两个挖了满满一箩筐的黏土,这是准备回去烧炭糊泥的。河边的土地十分地肥沃,可惜没有被开发,人口还是束缚南方发展的重要因素。
梁川人强体壮,那一筐泥让招弟背,小命都去了半条,招弟身上这就几十斤了,哪里再负担得起,走了没多远,豆大的汗珠就渗了下来,人脸色惨白惨白,蹲在路边喘得和牛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