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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冒冷汗。
他在心虚。
这是不学无术的表现，这是混入狼群中的哈士奇应该有的表现。
周秋夜不觉得自己会认错这种表现，毕竟她的同桌在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。
所以周秋夜觉得，像这样的人，不应该和学者们坐在一起，担当评委。
邀请嘉宾不是不能。
但你让他上评委席就不能了吧。
让其他评委怎么想，让选手怎么想
然而这时候，周秋夜又有些看不懂了。
眼前这个男人，他的表情没有了之前的惶恐，没有了之前的心虚。
反而是一种...
缅怀？
对，就是缅怀的表情。
表情温柔的像是看到了一张张过去的老照片一样。
周秋夜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了。
不过他说一首歌的时间，就一首歌的时间吧。
也不差这几分钟。
此时，在全场寂静之中，李云突然说道。
“黄老，能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吗...”
“纸和笔...”黄丙天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李云要纸和笔是什么意思，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，面露狂喜之色：“有...有，纸和笔都有！”
黄丙天是一个老派的学者，会随身携带纸和笔。
“谢谢...”
李云接过了纸和笔后，开始在纸张上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