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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巴不禁被气得哇哇怪叫,一张黑脸膛涨成了紫红色,恼怒的说:“小贼,你敢对我的媳妇无礼,我一定要将你抓住活埋。”
“那等你抓住我的时候再说吧,不过,现在我要和我媳妇好好亲热一下,来,媳妇再让我亲一下那面。”我也不管周美薇愿不愿意,扳过她的头,在她右边细嫩的脸蛋上又大力的亲了一口,故意发出很大的响声。
“小贼,我和你没完。”沙巴说完这句话,两手抓在树干上,双腿亦夹住大树,一窜一窜的如青蛙般向树上爬来,别看他身粗体壮,动作倒是十分的敏捷,速度很快。
我故意装出一副大难临头惊恐的样子,身体抖动着紧紧搂住周美薇,颤着声音说道:“别……你别上来……我把你媳妇还给你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沙巴还以为我真的被他吓住了,心中得意,抬起头,面目狰狞的笑道:“怎么,小贼,现在知道害怕了,可惜已经晚了,大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……”眼见离我已经不足一米的距离,他猛的向上一窜,朝我的双腿抓过来,满拟能把我的腿抓住,之后将我拽下树去。
我心中暗笑,小样,给你个棒槌就当真,老子会怕你,我请你吃饺子。想到此处,我两腿先是一闪,避开他这一抓,然后一手抓住树枝,身体凌空而起,在半空中双足朝他踹过去,正踹在他的两个肩膀上,把他踢落在地上,摔了个王八仰壳四足朝天,令他背疼欲裂,呲牙咧嘴的爬不起来。
我则右臂一用力,身体腾空而起,重又落回到树上,与周美薇看着他的这副衰样拍手大笑。又气他说:“哎呀,姐夫,你怎么不小心摔下去了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两个苗民走过来将沙巴扶起来,他看着树上的我,那双环眼几乎要喷出火来,恼怒的嚷叫着,“小贼,有本事你下来,看我打不死你。”
我嬉笑着说:“对不起,姐夫,我现在没有空,刚吃了一只烧鸡,撑得我直打饱嗝,没闲心做运动,哎呀,你们这帮人可能光顾着追我啦,连午饭还没吃呢吧,若是不嫌弃的话,下面还有小弟啃剩下的一堆鸡骨头,要不你将就着吃点,就当是啃鸡架了,现在城里都流行吃这个,你也尝尝鲜。”
沙巴气的一阵乱骂,一着急,他用的是苗语骂我,叽里咕噜的我也听不明白,周美薇笑着说:“你能听懂他的话吗,要不要我翻译给你听一下?”
从沙巴咬牙切齿的神态上我也能猜到不是什么人语啦。
我一摆手,对周美薇说:“不用翻译,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”
周美薇奇道:“不会吧,你还懂苗语,那你说说看,他说的是什么话?”
“那当然,对我这个天才来说,会几门少数民族的语言也没什么稀奇的,他说的是:张晓峰,你是我爷爷,我妈最爱和你睡觉,你就是我的活祖宗,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你啦,我的嫩媳妇周美薇以后就归你使用了,你想摸就摸,想亲就亲,一晚上打几炮都行……”
刚说到这,后面还有千言万语没说出来呢,周美薇却被羞臊的满脸通红,粉拳用力的捶了我一下,恼怒的说道:“你找死啊,满嘴胡咧咧,看我不打你……”
下面的沙巴更是气恼的要死,一摆手,说道:“给我上,一定得把这可恶的汉族小贼抓住,我要活剥了他的皮。”
三个汉子听命跑过来,从不同的方向用不同的姿势向树上爬来,一个个灵敏的如猿猴一般,显然都是爬树的高手。
我却仍然显得镇定自若,悠闲地坐在树上,自顾自的搂着身边的小美人,不时的在她后背腰间掐捏上两把,浑没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。倒是周美薇有些担忧,低声对我说:“晓峰,这次一块上来三个人,你可要小心啊,可别大意喽,让人给弄下树去就糟了,沙巴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放心吧,对付他们几个就是小菜一碟,你看着。”
话音刚落,我猛然间发动,仍是以一手抓住树枝,向前一起身,飞起一脚将爬的最高的那个汉子踢落到树下,之后,像荡秋千似的在空中摆动两下,借着惯力摆到另一侧,同样是一脚将第二个人踢落下去,两人都是“妈呀”的叫了一声,跌落在地上,全都弄得个灰头土脸,好在我没有使全力,因此他们并没有受伤。
这几个人刚被我踢下去,第二拨人又涌了过来,争先恐后的向树上爬来,多的好像蚂蚁,又像是裹在糕点上的芝麻粒,一个挨着一个,几秒钟之后,先上来的已经距离我们不远,吓得周美薇连声的惊叫,“晓峰,快点,他们又爬上来了,赶紧把他们弄下去。”
“不用怕,瞧我的。”话音刚落,我身体猛然间动作起来,第一脚踹在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小苗民的头上,他哇的一声叫摔了下去,连带着把身下那人一同绊了下去,两人一前一后摔到了地上,下边的那是个十分肥胖的汉子,由于他和沙巴用的是同样的蛙式爬树法,因此落地时是两腿劈开,后背贴地仰着的姿势,他刚想起来,没料到此时那瘦汉子正好掉下来落在他的身上,却是附着个身体下来的,如男和女交.合一样的骑在他的两腿间,那两片黒紫色的嘴唇巧合的贴在下面胖大汉的嘴唇上,两人惊异的四目对视一眼,然后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猛然分开,俱是“呀”的一声大叫,以双手捂住了脸面,感到十分的羞耻。
我手抓着树枝悬在半空,看的有趣,便取笑他俩说:“我靠,没想到你们俩混球是同性恋,喜欢走旱路,不喜欢走水路,还玩双枪大火拼,也不怕干出火星子来,大白天的就玩老汉推车,丢人现眼啊。”
周美薇不解的问,“什么叫不喜欢水路喜欢走旱路啊?我怎么听不懂?”
我邪邪的一笑,说道:“有什么不懂的,等哪天老公我给你示范一下你就知道了,不过,我事先给你提个醒,走水路很舒服的,走旱路可疼啊,到时候你得忍着点。”
周美薇想了一下,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,待看到我脸上的坏笑时,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,俏脸一红,淬道:“呸,小流氓,说不出人话来,真是欠揍。”她刚说完这话,却发现左边树干上一个苗民从腰间拔出尖刀,高举起来,猛的向我后背刺去,不禁花容失色,尖声叫道:“晓峰,快闪开,后面有刀。”
其实,我一边和她说笑,一边眼珠溜到眼角,密切的关注着这帮正向树上爬的苗民,早已发现身后这小子要捣鬼,听得周美薇焦急的提醒,我哈哈一笑,身体向前一荡,躲开这悄无声息的一刀,反腿就是一踢,将这小子手中的尖刀踢飞到一旁。然后,悠荡与他并肩,朝他做个鬼脸,吓得他“妈呀”一声鬼叫,刚想要躲开,我手臂一探,已经抓在他后颈的衣领上,笑着说:“怎么,偷完口了想逃走吗,你这背后咬人的狗,给老子过来吧。”猛的将他拎过来,用力一甩,他便哇哇的叫着变成了空中飞人,落到了十多米之外的一棵大树上。
之后,我就变成了吊环和鞍马运动员,在树干上左右翻飞,使出连环鸳鸯腿的绝技,双腿连踢不停,转眼间,十多个人全被我踢到了树下,跌的鼻青脸肿,哭爹喊娘的惨叫个不停。
沙巴心中恼怒,还想命令众人再攻上前来,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呜呜的号角声,不禁脸色大变,缓缓的放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