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冠正伦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爱米文学网aimiwx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你爱我恨我不必多说,改不了我是一个孙子的处境,真正什么瓷实的转机,还是要有实实在在的表示才比你那情绪变化靠谱。
其实他心里也并不觉得修筑慈乌台算是什么铁定的事实转机,还是将他亡父从巴州迁回、正式陪葬乾陵才算是真正实质性的进步。
但他也明白,事情要一步一步的来。无论武则天愿不愿意,都不可能在武周革命这段敏感时期做这样的事情。他就算是有得寸进尺的试探,也不该乐而忘形,完全没了分寸。
有了这件事的缓冲调整,李潼也总算是舒缓过来,起码爬起来走两步是能做到了。但韦团儿还是贴心的搀扶着他,将他送入班席之内。
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,他心里对韦团儿的确存有感激,但也实在因为对方欠缺尺度的热情流露而头疼不已。
三个少王班席恰好被安排在了武承嗣与武三思这对堂兄弟的后方,李潼入席之后,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,还是颇为恭敬的向二人持晚辈礼。
武承嗣本来神情郁郁,但见少王如此知礼,愣了一愣之后,微微颔首算作回应。至于武三思,则就欠风度得多,甚至就连眼神接触都欠奉,身体也在尽力往武承嗣方向倾斜,仿佛他席后硬挤进来三坨臭狗屎。
李潼倒也谨记不能得意忘形,没有主动撩拨挑衅。说实话,如果不是此前武三思撩他底线,他是真的不想跟武家有任何形式的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