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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李守礼对太平公主所做诸事的讲述,李潼也忍不住叹息一声。
他们李家血脉也真是一言难尽,父子兄弟们之间的权势碰撞就不必多说了,女子悍性十足,也实在可以说是一大奇观。
谈到对这位姑姑的感情,李潼也谈不上多强烈的喜恶感官,从一开始就觉得场面亲戚、场面来往。从不真心互给,也就无谓或亲或疏。
这一次朝情风波,虽然源于太平公主。但李潼也不觉得他姑姑在这当中能够拥有多大的主导权,无非是被有心人撺掇、架在了台面上,而太平公主本身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性格,乐得如此。
他们这位姑姑,于人情微处,小巧狡黠、绰绰有余,但在大的层面上却失于立场与格局,典型的被人当枪使。只不过这把枪自主能动性太强,又恰逢一个撕裂与弥合的微妙时机,所以折腾出来一点动静。
“我离都后,姑母便入住上阳宫? 着我转告三郎你,都内有她,祖母可以不失奉养。即便朝情躁闹? 也能确保无伤祖母分毫。”
讲到这里? 李守礼神情又有几分古怪? 看了李潼一眼才又说道:“三郎还记不记得当年杨相公托你那幼女?如今那杨家淑女服阕,又被姑母引入了上阳宫。虽然没有明义宣说,但我总觉得此举还是意在于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