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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尊道：“那你就从一数到九，曹一，曹二，这么数下去吧。”
小丫头眼睛一亮，开始指点鱼缸里的金鱼，“你叫曹一，你叫曹二……”
这回有了特征区分，又有了名字，曹暖暖一个人就可以导演一出大戏，“曹六，你不可以欺负曹三哦！”“曹四，你怎么这么懒？游啊，你看他们游的多高兴！”“曹五，你就知道吃！喂得鱼食都让你抢了！”
叶尊看着女儿跟九条金鱼都能玩的这么乐呵，不但没有高兴，反而有些心疼女儿，他考虑是不是要让女儿上幼儿园了。
“暖暖，要不要上幼儿园？”叶尊问道。
曹暖暖正玩的起劲儿，闻言一愣，“爸爸，什么是幼儿园？”
“就是和很多小朋友在一起，爸爸每天送你去幼儿园，跟小朋友玩，晚上再去接你回家，”叶尊解释道。
曹暖暖马上恐慌起来，爬上沙发，扑进叶尊怀来，瘪着小嘴儿说道：“爸爸，你是讨厌我了吗？”
叶尊哭笑不得，捏捏女儿的小脸儿，“你这小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？爸爸怎么会讨厌你？爸爸是怕你一个人孤单，爸爸想让你跟小朋友一起玩，讨厌你是不可能讨厌你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讨厌你。”
曹暖暖拼命摇头，“我不要去幼儿园，我要和爸爸在一起，”搂着叶尊的脖子，把挤出的眼泪往叶尊脸上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