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亏损是正常的，不挣钱还算好运了。
就像2020年的股市，昨日收益0，却超越了99%的股民。
所以，这一小撮人没有引起习通的注意。
现在习通才发现，养外室竟然这么普遍，不仅是男神养，女神养起来面首三千都是小意思。
以前神明们撩妹子撩帅哥还得亲自下界，有种种限制，一不小心出了意外还有受伤甚至殒命的危险。
现在有了系统，直接远程操作，长线钓鱼，更加安逸，也更加隐蔽。
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求筛选宿主，有选择的进行绑定。
最重要的是，从一瞬间的快乐变成了长久的养成幸福。
通过这种方式，可以将一个白纸般的生灵从身体到精神烙满自己的印记，成为全心全意的狂信徒。
不从？
惑心蛊、障目蛊来一套，只要蒙了心、瞎了眼，爱情油然而生。
实在不行红线蛊。
嗯，赞美系统主神！
于是，各种乱七八糟的系统也涌现了出来，一些神明还从蛊虫身上窥到了规则和权柄的存在，开始精心培养特定的蛊虫，并试图通过这些蛊虫为自己赢取封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