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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邱，我请来一位医生给你看病了。”田教授走到病床边拉着邱教授干瘦如木材的手道。
“你是老马？”邱教授倦眼惺忪地打量着他问道。
田教授摇头道：“我不是老马，我是老田，我经常来你家里陪你下象棋，你忘记了吗？”
邱教授看着他，目光呆滞无神，他没有回话，而是喃喃自语地说了几句，谁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。
他真的是糊涂里，语无伦次，迷迷糊糊。
田教授叹了口气。
旁边一扎着马尾辫，长得很清爽的年轻女子问道：“田教授，你说请来一位医生给我爸看病，医生在哪里？”
田教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唐枫道：“就是这位医生，他姓唐，是位中医。”“是他？”那女子上下打量唐枫一眼，疑惑道，“他好像还是个学生啊，我爸这病医生说没得治了，他刚昨天回家的，一天不到肚子里面就都是肝腹水了，现在肚子那么大，
打电话给医生说他们也没办法，就算把腹水抽出来了，很快就会这样的，因为他现在是恶病体质了，改变不了的。”田教授微微一笑道：“唐医生是很年轻，和你们一样，看上去不过刚刚从大学毕业，但他是位从乡下来的赤脚医生，一直跟着他师傅学医治病，所以医术特别好，有个病人你不认识，他是我朋友的朋友，和你父亲一样，得了很严重的病，他的情况似乎还更严重一些，但经过小唐的治疗后情况很快控制住了，现在人家健健康康的，一点都不
比过去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那女子惊诧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