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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又瞪了魏氏一眼,说来都怪她,给越哥儿挑的什么婚事?
韩靖越看了看母亲阴沉的脸,道:“儿子听说母亲近来身子骨不大爽利,还要辛苦为儿子操心聘礼的事,儿子心中真过意不去,儿子也帮不上什么忙,身边只有严黑一个得用的,这两天便让他来母亲跟前听用吧,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便是。”
韩靖越并不懂聘礼的事,还是严黑提醒了他。严黑素来喜欢凑热闹听闲话,婚丧嫁娶什么的就没有他不通不懂的。
聘礼里头的学问可大了,同样是一台,用心准备的和敷衍了事的差别就大了去了。就拿绫罗绸缎来说吧,质量上乘花色新颖和质量一般颜色老旧能一样吗?
所以派严黑在一旁盯着,别都给他整些华而不实的,到时送过去凶丫头还以为他没有诚心呢。
魏氏倒是没多想,一个成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的糙汉子能懂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