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吓破胆的老秀才心里更苦,他是写过东陵郡主的诗不假,可后面出现的诗集根本就不是他写的。可就算他说实话也没人信呀,那字迹明明是他的,他自己看了都怀疑是他喝醉了酒写的。
诗集一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坏了,第一反应就是逃,他要逃,逃出京城,逃得远远的,只要不被抓到躲到哪个穷乡僻壤都行。
怪就怪他太贪心了,虽然大多数他是住在平安伯府的,但他在外面悄悄置了个小院子。他舍不得小院子,想把小院子卖了再逃,如此身上也能多些银两,逃亡的路上也好过些。
这一耽误他就没逃成。
面对平安伯地问话,他能承认自己只写过东陵郡主的艳诗吗?韩指挥使还不得捏死他?索性一咬牙全都认了,“不是伯爷让小人写的,是二小姐让小人写的。”
听到前半句刚想松一口气的平安伯在听到后一句时脸色更难看了,“胡说八道,二小姐一个闺阁姑娘家,她让你写这干吗?”
“小人也不知道二小姐是为了什么,但千真万确是二小姐让小人写的,小人房里窗台上的花瓶里有二小姐给的二百两银子,一搜便知。”
老秀才也有自己的心思,他写东陵郡主的艳诗确实是二小姐授意的,指使写一个人,还是指使写一百个人,有区别吗?这些都不重要,老秀才只求自己有个脱身的机会。
有人自告奋勇和平安伯府的下人一起去搜,果然搜到二百两银票,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