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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瑾更不自在了,轻斥:“胡说八道,姑娘家家的跟谁学的这般碎嘴?”
“嘻嘻,大哥就是害羞了。”李小妹十分活泼,依旧笑嘻嘻的,丝毫不把兄长的训斥放在心思。
见兄长抬手,立刻夸张地把手挡在头顶,连连求饶,”好啦,好啦,我不笑话你还不行吗?我告诉娘和姐姐去。“
笑声未落人已跑远。
李瑾也哑然失笑,笑罢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簪子,眼底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。
为了雕刻这根簪子,他前前后后用了一年多的时间。先是用寻常的木头练手,光是雕废的木头就不计其数。那时军师还笑话他是不是要改行当木匠了。
改行是不会改行的,他只是想亲手给心爱的姑娘雕刻一根簪子,哪怕只是木簪。
簪子雕刻好了,还没来及送出去,他心爱的姑娘就走了,后来------他就再也没有了送出这根簪子的机会。
李瑾摩挲着簪子,动作轻柔,像抚摸情人的脸。他把簪子小心地放进匣子里,再把匣子放在箱子的最底下。
他心爱的姑娘已经嫁为人妻,而他也将成亲为人夫,承担起属于他的责任。
在漠北的时候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再见,可现在近在咫尺,他却失去了相见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