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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以前他是真没想法,谁上位他都无所谓。可是这一刻他无比强烈地想要得到那个位子,他不希望再有人威胁他的女人,他不想看到他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去向别人卑躬屈膝。
她应该是骄傲的,是高高在上的,没有人可以让她低头弯腰。
为了她,他想去争那个位置。
建安十九年春天的这场谋逆更像是一场闹剧,部分朝臣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幕了。建安帝到底念着父子之情,没有宣布静王的罪行,他仍是以王爵下葬的,只是没入皇陵。
静王生母林妃娘娘带着蕴锦小郡主迁入冷宫,静王后院的女人包括静王妃,以及他其他的儿女,那就圈禁在王府里终老吧。
至于追随静王的那些大臣则没有这般幸运了,成功地成为了圣上的出气筒,光是四品上的官员就处死了近二十人,京城的空气都透着一股血腥味。
整个朝堂安静如鸡,就连最没眼色的御史都三缄其口。大臣们都是精明的,死谏那是因为知道圣上没动杀心,现在只要他们敢多说一句,圣上真敢让他们去死。
人都死了,邀那个名有什么用?
哦,对了,庆宁侯府也没落着好,虽然没抄家,但被除爵撵回祖籍了。听说圣上这还是看在安王妃的面子上,到底是她的娘家,不然还得罚他家三代不得科举。
圣旨下到庆宁侯府时,侯夫人江氏顿时晕了过去,庆宁侯和其他两位老爷都是老了十岁的模样,整个候府人心惶惶。
宣旨的内侍前脚走,世子夫人王氏后脚就抱着孩子回了娘家,第二天就递了和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