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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尚一想这哪里成?于是便死皮赖脸的去缠着这妇人,谁知这妇人心坚如铁,见他就躲,就逃。这一追一逃,兜了十年的圈子两人也没有和好。
和尚无奈,只好请教高人,高人便教他一个办法,让她趁着妇人睡觉的时候,把其衣服给剥精光,这一来妇人便跑不了了,一切都要听他的摆布了,你说说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花寒筠话还没说完,翠红已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,她笑得满脸通红,道:“我明白了,铮哥儿就是通过这故事生了主意,让敬二爷趁奶奶洗澡的时候……”
“死丫头,你还敢说,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花寒筠面罩寒霜,脸却也红到了极点,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,就觉得不敢见人,张敬固然可恨,可是始作俑者陆铮更是让她抓狂。
倘若这法子是张敬自己想出来的,那倒也罢了,可是偏偏这个法子是铮哥儿教给张敬的,花寒筠便觉得实在太羞人了,总感觉自己下一次没脸见铮哥儿呢。
一想到陆铮,花寒筠的心情就极其的复杂。
她和陆铮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,最早是她给梁实家的出主意,让柳松、许良等几个浑哥儿住西角院,指望这几个浑人能把陆铮给解决了呢!
陆铮在西角院把柳松一棒子打半死,而且还把状子递到了县衙去,可以说搞得一地鸡毛。
梁实家的搞砸了,老太太把西院给了花寒筠来管,拿着西院子的对牌,花寒筠亲自上阵,而这一次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。
她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明白事情的原委,陆铮是通过什么办法说服柳纨上的马车?莫非两人一直就同乘一辆马车?这事儿她不敢去想,更不敢去说,张家上下谁敢说?这可关乎大奶奶的清白呢!
还有那一场该死的大火,花寒筠至今还在想当日让她往前走,让她一步踏到臭水沟险些摔死的人是谁,她那天能够不死,都算是个大奇迹了,她和陆铮之间的角力一败涂地,张家为了摆平这件事儿,花了几千两银子。
花寒筠欲害陆铮在前,陆铮撺掇张敬纳妾在后,他只是稍微动一下,花寒筠就大感吃不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