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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越心中抱着这个念头再听陈圭的这些话话,心中自然便不舒服,当即便道:
“陈圭,我听你说得这样振振有词,我就问你一句话,就这首《惜牡丹》不是陆铮所做,那究竟是谁所作?我们今天在场的都是才子,还有各位大人、夫子更是饱读诗书,大家谁能说说,这一首《惜牡丹》究竟是出自哪一位先人大家之手?
这等诗作,想来只要问世,必然很快就能流传,断然没有被埋没的可能呢!”
秦越这话说出来,众人也都觉得有理,《惜牡丹》这首诗绝对是佳作无疑,这样的佳作问世,不可能不流传。
陆铮能知道这首诗,在场的才子和大人们更应该知道这首诗,但是,现场所有人,之前谁也不知道这首诗,从这方面来说,陈圭的话显然不对了。
但是陈圭哪里肯轻易认输?对他来说,他必须坚持自己的观点,否则今日文会他将颗粒无收,当即他立刻道:
“秦越,你又怎么能保证这首诗不是某位大家近期的新作?据我所知,陆铮不仅和桂亮山长关系匪浅,而且和扬州更多大人颇有关系。
这些大人们平常作诗作词是很多的,他们淡泊名利,诗作不往外传也不稀奇。陆铮今日想到某首诗,用笔随手写下来,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?”
陈圭明显是在狡辩,但是他说的话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,总之,今天就凭陆铮留下的一张信手涂鸦的宣纸,就认定陆铮才华超群难以服众。
这一张宣纸上说破天也就只有一首完整的诗作,就凭这一首诗能说明什么?就能说明陆铮是今日文会的魁首么?
陈圭费了这么大的力气,就为了“魁首”这个名头,他不能接受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多,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