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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寒筠,先放着,出去吧!”
所有人都出门了,张承西才凑到张母身边低声说话,他说了很长时间,张母眼神之中精芒闪烁,道:“你有绝对把握?”
张承西眉头一挑,道:“母亲放心,这件事万无一失,绝对不会有问题!”
张母凝神良久,眼神之中的光彩更加的锐利,她点头道:“好,准了!立刻去办!”
张承西领命而去,立刻便去了考场,恰好丁四方换下来休息,张承西出手便是一千两银子,然后两人只谈几句,丁四方便被张承西彻底搞定了。
而与此同时,张家也传出了好消息,张母的病好了,不仅开始吃东西了,还提出要去郊外踏青,又还让花寒筠给玉山清虚观封了二十两银子送上山去了。
而这个时候在考场上,陆铮正艰难的忍受着考场中难以忍受的恶臭的味道。
科举考试他总算亲身经历了,实在人残酷而难以忍受,每个人一个号,号的大小约莫火车卧铺大小,吃喝拉撒都只能在这个小空间内。
只要出这个小空间,东张西望,都算是舞弊,而且对舞弊抓得非常的严格,只要发现舞弊,当场揪住取消资格,而且还有一条三年之内不准再考。
就在这个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待三天,这三天洗漱就别想了,而且考生众多,各种食物,排泄物,身上的气味交织混合在一起,那种味道真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。
好在,陆铮答题一切顺利,三天的时间也并不是太长,忍受三天之后,县试结束了,接下来便是等着放榜了。
县试过了,很快就是府试,府试由知府大人主持,过了府试,便是童生了,按照大康的律令,童生见官便可不下跪了,也就是说过了府试一关,才能算是国家认定的读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