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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这事儿他们哪里肯轻易低头,这要是一低头,不仅之前的谋划和努力功亏一篑,甚至还会导致梁泉义对他们的戒心,那真就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他们两人是真没想这么多,他们就只是想趁机拍一拍梁泉义的马屁,拉近彼此的距离而已,他们哪里想到马屁会拍到了马腿上?
“聂大人,你胡说八道,污我名节,我清者自清。我们都江县县试的考卷现在就在县衙里放着,我马学望恳请诸位随我去看看这一些考卷,陕斌究竟是不是才学过人,是不是当得起这个案首。
各位,天地良心啊,我们并不知道聂大人所说的这些,我们只是秉公行事,各位大人,你们一定要主持一下公道啊!”
马学望这一说,差点眼泪都落下来了,聂永又是哈哈大笑,道:“马大人,童子试是朝廷的童子试,你当这是你一个县的童子试么?你放心,这件事的是非曲直一定会有公断的,不过,这得学政大人来断。
各位,在我扬州县试期间,学政苏大人就在我扬州,宋、马两位大人是不是清者自清,我们同僚能说了算么?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,宋、马二位,请你们要弄清这一点,切莫自误!”
聂永既然已经开口了,那自然是要咬到死,这便如同高手下棋,一着不慎,便是满盘皆输。宋瑾和马学望两人彻底兵败如山倒,被聂永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,扣得噤若寒蝉,作声不得。
梁泉义一看这局面,心里也有些慌,因为这事儿一旦传出去,于他的名声也不利,当即他道:
“聂大人,你请先坐,正如你所说,是非曲直自有定论。但是有一点,我年幼的时候在北地生活的事情,知道的人并不多,我不认为宋大人和马大人就知道这事儿。他们倘若真知道,怎么会行这等愚蠢之事?
不仅于他们自己不利,于我也不利,损人不利己,这是何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