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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朵朵愣了一下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道:“《将进酒》的确是绝妙之作,现在很多人说此诗乃陆家的一位庶子所作。在我看来,这种传言真是胡说八道!
这年头,沽名钓誉者,为了搏名而不择手段者着实太多太多,所谓的才子其实也和秦淮河上的姑娘一样,都逃不过名利二字。
《将进酒》这等诗作,其作者必然是超脱超然之人,岂能是那些个沽名钓誉,为了搏名的什么庶子?”
“反正一句话,这世道的才子尽是欺世盗名,尽是沽名钓誉,尽是虚伪无聊之人,我这些年这等人见得太多了!”范朵朵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。
她忽然一台手指向前面,就在她的正前方下面,那便是出云轩的顶楼夹板,甲板上一名年轻的才子正独自一人品茶。
“周姨,您看了没?就那个所为的才子,您看此人,乍看似乎很有风骨,与众不同,所有的才子此时都云集在碧云阁,唯独他一人与众不同,独立特行,像是对碧云诗会不屑一顾一般。
其实这等人是最虚伪,他倘若真不屑一顾,又为何会买下这么昂贵的房间,远远的关注?真是高士,淡泊名利之人,此时当在书斋中,当在书海里遨游,又怎么会在此地附庸风雅?”
范朵朵越说越激动,她扭头看向周姨,道:“还有,最重要的一点,他一定知道我的闺阁便是在这个方向,而我最喜欢在楼顶赏花。
此人才学平平,倘若在诗会上肯定会默默无闻,所以他独辟蹊径,标新立异,剑走偏锋,这等人也能称才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