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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善长道:“臣下惶恐!殿下,我陆家出了这么一个顽劣不堪之子,着实无奈得很。
陆铮这小儿,在江南倒是有一点薄名,还是太年少,分不清轻重,有点成绩就真以为自己才学了不得,竟然连秦王世子都敢得罪。臣下是真希望这一次世子能好好的把这小子给教训一番,让他知道一下天有多高,地有多厚,杀杀的骄气,将来才能成器,才能替朝廷和皇上办差啊……”
陆善长的姿态非常的谦虚,今天他从一开始就刻意低调,只要没有人找他,他都保持沉默,其实,此时他心中紧张得很。
秦淮河的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,陆家这一次从一开始就被动,陆善长和陆谦本来都想着看能不能指望陆铮把局面扭一扭,可是这几天忽然传出说秦王世子指名道姓要挑战陆铮,和陆铮决一高下。
这一下让陆善长的心沉到了谷底了,秦王世子手底下高手如云,才子众多,陆铮一个人怎么能应付得了?
可是偏偏,这消息一传出来,陆家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。秦王很强势,这一次布局江南的意志很坚决,而另一方面,阮家跟着起哄,戴相一系的人在背后怂恿这件事。
而顾家这边,顾天养怪陆善长背弃了承诺,也对陆家的态度不冷不热,结果是陆善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,他不能做任何事情,显得无能为力。
陆善长心里没底,所以低调谨慎,相比起来,阮敬年则显得有底气很多,顾天养内心也不好受,可是没到黄河他不会死心,作为江南权阀的头面人物,顾天养没有退路。
按照顾天养的想法,江南权阀现在不需要有野心,休养生息才是最重要的,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,事情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,那只能是听天由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