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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可惜了,陆家这一下乐极生悲了,陆铮公子没了,陆家也完蛋了,陆善长这个寿宴也可以散了!”
“散了?怎么散得了?陆家这一次是大办宴席,不仅金陵的各大家他们都邀请了,而且连扬州的张家,还有陈家,阮家他们都邀请了呢!
不夸张的说,今天的陆家宾客云集,就算是天塌下来了,寿宴也散不了。只是,陆善长大喜的日子倘若收到这样的噩耗,真不敢想他怎么才能撑住!”
“……”
议论中,人潮越来越猛烈,连外面闻询赶过来的应天府的铺快衙役也没办法挤进来,这样的人潮越来越猛烈,很快官道就被堵死了。
远处的秦淮河上,一艘船儿在河面上悠悠的荡漾,船舱用布幔遮住,布幔稍稍的被掀开,后面站着一名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。
看这少年,活脱脱就是陆铮,哪里是被人杀的样子?
陆铮眯着眼睛盯着河岸边喧闹的人群,看着无数的铺快衙役从四面办法围拢过来,他的神色冷静,一语不发。
“二弟,几个跳梁小丑而已!哪里是你的对手?你这一手真是妙,金蝉脱壳,利用下车的时机巧妙的换人,让人防不胜防!”船舱里,传来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,此人恰是陆铮的结拜义兄程虎。
更匪夷所思的是程虎身边还坐在一个人,这人一表人才,相貌堂堂,年龄约莫二十左右,却赫然是外面传言已经死在画舫的陆俊。
陆铮道:“柳松受伤了,就不知道伤情如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