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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铮微微一笑,继续道:“师兄,无论是你还是我,都不应该多责怪老师。老师有老师的难处,有他的苦衷。
在大康朝他的身份如此敏感,要活下来,活得自由潇洒体面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他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布局,他也活不到现在,您说是不是?”
陆长河脸色巨变,道:“你是说他……他还活着……”
陆铮豁然而起,道:“你以为呢?我在扬州和他作别之后去了金陵,这几天便再没有消息了,也许此时他老人家就住在京城某处,正冷眼看着你我师兄弟二人斗法呢!
当然,更大的可能是他此时又蛰伏在某个地方,与人手谈对弈,教别人长短之道,给别人传授他老人家毕生所学呢,哈哈……”
陆铮哈哈大笑,语气中说不出的洒脱,陆长河心中暗叫惭愧,师出同门,他的心思要比陆铮沉得多,为了这个身份,他常常夜不能寐,生怕有朝一日暴露之后,从此以后便再也翻不了身,甚至……
陆铮不再和他说话,而是对李芊芊道:“芊芊姑娘,陆大人心思如此沉重,还需要你抚琴一曲来化解啊!
我这里新写了一阙词,想来借芊芊姑娘的妙曼歌喉唱出来定然非同凡响,芊芊姑娘,您请吧……”
陆铮兴致极高,作词一阕,李芊芊唱道: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。
故垒西边,人道是,三国周郎赤壁。
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卷起千堆雪。
江山如画,一时多少豪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