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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铮看向第二人曾之问,曾之问垂手而立,道:“学生曾之问见过王爷,之问家中虽然不是权阀豪门,但是也颇有资材,这些年学文读书不敢稍有放松,哎,江山社稷如今不稳,幸亏王爷能够力挽狂澜,王爷得了两河之地之后能够休养生息,广开恩科,这是我辈士子的气运。我辈都感恩戴德!”
曾之问这几句话意思和贺先章听上去差不多,但是明显更加得体,让陆铮听在耳中觉得颇为舒服。不过旋即他又想,曾之问也是寒门出身,他又怎么能有这番谈吐呢?看来真是家教不凡?
最后陆铮将目光投向了第三人陈玄度,陈玄度向陆铮行礼,道:“学生陈玄度见过王爷!”
陆铮道:“玄度,他们二人皆说了这么多话,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?”
陈玄度道:“玄度出身于寒门之家,自幼便未能受礼仪教导,王爷乃天之贵胄,玄度怕说话不得体坏了规矩,影响王爷的心情……”
陆铮哈哈一笑,道:“玄度啊,你这话就有意思了!行,你不想说话,本王就偏偏想听你说说话,今天本王叫你们三个人过来其实也没有特别要事,目的就是和你们说说话而已!
我大康江山自从分裂以来,天下就没有了恩科了,这么多年朝廷没能从寒门士子中取士,民间的高才积攒得不知有多少了,尔等三人能够从这么多高才中脱颖而出,岂能是凡俗之辈?玄度啊,所以你不要推辞,说错了本王也不会怪你的!”
陈玄度道:“王爷想听什么?您想听什么,玄度便勉强说几句话,希望能入得了王爷之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