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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度说到此处,看向贺,曾二人,道:“两位兄台听我这番话似有不同之见,你们也可以但说无妨,我想王爷也想听听二位的真言!”
“不错,你们都说说嘛,别人陈玄度一人唱独角戏!”
曾之问道:“王爷,我认为陈玄度的这番话实在是荒谬得很。权阀豪门是我们国家之根基,王爷兴兵也多受益于权阀豪门之助力。陈玄度这个说法是要让我们寒门士子和权阀豪门完全对立,如此于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?于江山社稷而言更没有好处。
不仅没有好处,反而会让我们陷入内斗内讧之中,于我们王爷来说最是有不利!”
贺先章道:“我认为曾兄所言是至理名言,曾兄这番话也说出了我的肺腑之言!王爷,陈玄度此人文章的确很好,但是其说事常常过于偏激,似他这番话听上去像是处处为了江山社稷,其实细细品下来则另居心叵测,如此士子,如何能为江山社稷效力?如何能让王爷您放心呀!”
陈玄度哈哈大笑,道:“贺兄,曾兄,汝二人虽然出身寒门,但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,背后皆有权阀豪门的鼎力支持,所以你们的寒门出身恰便成为了你们的进身之阶了!所以,尔等这番话王爷听之则可,切记不要相信,像恩科取士取到了尔等这样的士子,恐怕也违背了王爷开恩科的初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