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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至伦收到这个书信有些懵,他立刻召集身边的谋士商议,这些年顾至伦阔了,产业大了,同时除了商业之外其他的层面他也有很多的布局,因此手下养的人也挺多,心腹谋士就有好大一群人。
这其中有位突出之人名叫钱运,钱运反复看了这封信,最后道:“侯爷,恕我直言,这个时候王爷来信恐怕是不好的征兆!最近根据消息,汴州各方面多有人诋毁侯爷,侯爷这些年做了很多大事,树大招风啊。
侯爷的成功遭小人的嫉妒,而王爷又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,并州这边侯爷有很多事情都逾越的规矩,王爷让您去述职,意思显然就是让你去说个明白,倘若说不明白,事情恐怕要糟!”
顾至伦额头上见汗了,别看他平日里喜欢口出狂言,但是他心中真正畏惧之人还是陆铮,眼见陆铮发飙了,这一次要动真格了,他岂能不慌张?
他心中发慌了,便就不能再冷静行事了,整个人像热窝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,道:“如之奈何?如之奈何啊……”
他这个表现让手底下的众多谋士们很懵逼,要知道这些年他每每有出格的举动,手下的谋士们都会出言阻止他,提醒他树大招风,千万别因为这些事情遭陆铮的打压。
每每这个时候顾至伦便吹牛放狂言,说什么自己和陆铮是最早的兄弟伙伴,陆铮还说过一旦打下了江山可以和他平分云云。又说什么他劳苦功高,这么一点小节谁敢乱嚼舌根子?那些乱嚼舌根子的人结果必然是自取其辱,终究不得有什么好结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