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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陈瘸子目中带着憎恨，点了点头，挑重点继续道：“我爹因为好赌欠了一屁股债，用尽了人情也没能还上。
后来，好像是怪病出现前几天吧。
他一连去了几次深山，回来后整日在家里配药，还跟我们解释是试验古方。
现在想想，若是我当时留个心眼，检查下他配的药……
唉，但话又说回来，哪有当儿子的会怀疑老爹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呢？”
陈瘸子双手插在乱发中，一脸懊悔自责。
江无夜没有安慰，仔细回忆陈家巷中所历幻境，不一会，他心中一清，迷雾散去大片。
舒了口气，他平静道：“那致病的药方，也是那狐狸精给的吧。
骗了你爹让他以为不会超出掌控，实际从头到尾就是个圈套。
可怜你爹弥留之际才幡然醒悟，让你不要相信它，是预料到它会再找上你完成最后一步。
可惜，救父心切，又被难以承受的负罪感折磨的你还是遂了那狐狸的愿。”
“对……”
陈瘸子看着侃侃而谈的江无夜，眸中满是讶色。
他爹叮嘱他的话他可没和谁说过，这不知哪冒出来的煞神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不用这么看着我，我找你自然是心中有了数。”
江无夜站起身，看着窗外阴沉晦暗的天空，似在喃喃自语：“只是，我不明白的是，它如此大费周章，就只是为了名正言顺进入清河村，受人供奉？
这，以它的能力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