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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磕磕巴巴的求饶，已经说不出完整音节。
“错了还不改？”
江无夜眼一瞪，下意识用力，差点把阳灵山头盖骨掐碎。
“啊？大哥你说，磕头还是赔偿，我都行。”
阳灵山疼的死去活来，卑微至极。
“放心，我这人一向很儒雅随和，不喜欢刁难别人，你自杀赔罪，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江无夜脸色缓和，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。
“这……大哥，我就瞅了你一眼就让我自杀，这是不是太过分了……我家老祖是……”
嘭！
“啊——”
当空一团黑色雷火爆开，惨叫声转瞬即逝。
“谁？！”
远处天穹传来一声怒斥，几道身影飞速靠近。
“你爹！！”
江无夜回怼了一嗓子，甩甩手暗骂晦气，只以为是这个道域的地头蛇，钻入虚空开始跑路。
现在他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伤，不适宜大动肝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