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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残破灰败，不时还有可怕的劫雷在消磨着本源海的生机，像是一个垂垂老朽的病人，随时可能崩解覆灭。
但即便如此，它也足够可怕。
虽然苍老腐朽，依旧能让人感受到高远厚重，犹如大道沉在那里，不可揣度抗衡。
波涛翻滚间，大道推动本源海滚滚旋动，迸发万千创世雷音！
每一次本源海的转动，每一次炸响，每一次电闪雷鸣！
道行规则衍，时空万界现，本源海中都有不计其数的宇宙在起浮生灭。
弹指间创造生灭无穷寰宇，能做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，可想而知巨头拥有的力量有多恐怖！
江无夜自认，现在的他，估计就算榨干了也无法推动武洪的本源海转动一次！
不过。
让江无夜有些诧异的是，武洪的本源海虽然恐怖，但他却觉得差了点什么，始终有种不圆满的别扭感萦绕在心中。
“文明。”
就在江无夜以为是自己想错了时，武洪略带自嘲的声音苍老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。
对此，江无夜没有诧异，因为他知道，在祖龙树的帮助下，武洪其实很早就恢复了意识。
正因如此，江无夜窥探他的本源海，才没有受到本能抗拒。
“文明，什么意思？”
江无夜心中疑惑万千，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心中的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