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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,奴婢听您的,以后不去听书了,可是您也听奴婢的劝吧,别理岳阳哥哥,以后他再给您送好吃的,奴婢替您拦了。”
能让芳菲连好吃的都拦了,这可不是一般的决心。
沈彤养了这孩子好几年了,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认真。
沈彤问道:“为什么?我看你吃得挺香的。”
“那是奴婢先前没有想明白啊,小姐一说,奴婢就明白了,奴婢这就不吃了”,说着,芳菲就把那一大包压饼隔着车窗递给了韩无忌,“小孩,给你的。”
韩无忌默不作声,接过压饼,又递给了路友,于是满脸胡子的路友抱着压饼吃了起来,一边吃一边说这玩艺儿太薄了,吃起来不过瘾。
车厢里,芳菲还在和沈彤窃窃私语:“小姐,虽然岳阳哥哥长得挺好看的,可是您如果以后嫁给他了,那七少怎么办呢,七少那臭脾气,也就能和您说上几句话了,您嫁给岳阳哥哥,以后就没人理他了,他一定会折磨大饼哥哥,折磨小栗子的。”
沈彤瞠目结舌,这都是哪跟哪啊。
她打了芳菲脑袋一下,哭笑不得:“难怪池先生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你天天去听说书的胡说八道,学了些什么啊。谁说我要嫁给岳阳了?我和他都没有说过几句话。再说这关七少什么事?”
“小姐,岳阳哥哥是七少的手下呢,您又是唯一搭理七少的女子,您说这关不关七少的事?”
“我怎么成了唯一搭理七少的女子了?郡主也和七少说话啊。”这小丫头,把萧韧说得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似的,等到回西安,一定要让她去池先生那里上课,再也不能让她逃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