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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平眉头深锁,孙国平只好笑着劝他:“陈提举,何必在这些小事上纠结呢?这一路上,你不是还认为杨大都督会把我们轰出燕北吗?可是你看,他担心我们来到燕北不习惯,连御寒的冬衣和炭火全都准备妥当了,这可比我们自己带来的要好多了。”
杨勤让人送来的冬衣都是一水儿的大毛衣裳,炭是上好雪花炭,不但好,而且给的多。坐在温暖如春的屋里,品着上好的碧螺春,推开半扇窗子,难以相信外面竟然雪花纷飞。
丫鬟娇俏,小厮机灵,厨子的手艺足能与京城酒楼媲美。
这般的厚待,也确实无可挑剔。
不就是没把邸报送来吗,那又何妨,邸报上写的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,事情既已过去,那便和他们没有关系了,还是做好眼前吧。
更何况,原本在燕北的矿监们要回京城,总矿监王福连椅子也没有坐热,就去各个矿上办理交接了,没有这个阴阳怪气的太监在眼前晃荡,就连整日皱着眉头的陈平也觉神清气爽。
不过,来燕北观政的乔一诺却是个难得一见的妙人。
陈平和孙国平都是科举出仕,虽然他们与乔一诺不是同科,但无论是名次还是才学,乔一诺都令他们望尘划及。
状元郎当之无愧!
且,乔状元谦虚又爽朗,博学又风趣,与乔一诺聊天,无论引经据典,还是歌古颂今,都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