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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幕僚几乎异口同声:“这焦猛十有八、九是出事了,焦胜奇身份敏感,儿子出事的事不便声张,对外称病不见人而已。”
这和周铮猜想得差不多,一个整日惹事生非的二混子,怎么会说病就病了呢,说他被人打死都比生病更令人信服。
周铮亲自去了秀禾胡同,他要见一见那个可能是焦猛的年轻人。
少年已无大碍,只有腿伤未愈,只是依旧疯疯癫癫。
随从们担心他会伤到周铮,请周铮隔着虚掩的窗户看向里面。
周铮其实并不害怕那少年会伤害他,但他也不想令属下们为难,便也没有坚持。
那少年显然是发觉到有人在偷看他,惊慌失措地四处躲藏。
周铮沉吟不语,忽然,他大声喊道:“走水啦,走水啦!”
只见原本藏到床下的少年猛的窜了出来,转身向窗外看去,却正撞上周铮的目光。
刚刚那少年从床下窜出来的那子,可是丝毫没有拖泥带水,与他方才东躲西藏时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