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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鱼亦是吃了一惊,问道:“那女弟子当夜就死了?如此真是死无对证了。”
唐柔雨点了点头:“所以我一直怀疑,是玉笛使者主持了这桩阴谋。
他故意放你离开,又负荆请罪,一面坐实你畏罪潜逃,一面又洗刷了他的嫌疑,实是用心歹毒。只是严刑拷问之下,他嘴风却紧得很,只说你不是凶手,不忍你无辜受罪而将你放走。”
“属下愚昧,但属下却以为,玉笛使者并非真凶。”琵琶使者面色阴晴不定,终似下定决心,断然道:“少宗主对属下如此厚爱,属下这一条命已是少宗主的!故此大胆进言,若是说错了话,属下愿自裁以谢。”
“琵琶,你这是说什么疯话。若有猜想,大胆直言便是,不然我也不必找你参详了。”
“属下狂言,少宗主姑妄听之。
属下想来,玉笛使者在擂台上败给了李鱼,心情郁郁,无心参加寿宴,乃是人之常情。
而真凶正是利用了这一点,故意让玉笛使者的弟子苗苗出现与死亡,故布疑阵,引众人走向歪路。
其实在其他三个使者中,并非人人都有证人。”
唐柔雨一点就透:“你是说胡笳使者?她掌握巡逻大权,自然可以分派诸人前往各处,而她亦有绝大的单独行动时间。但她动机何在?苗苗又岂会听她指挥?”
“属下之所以大胆妄言,自然别有依据。”
“是什么依据?”
琵琶使者复又跪在了地上:“胡笳使者她,她一直苦恋箜篌姐姐,甚至当着弟子之面,向箜篌姐姐表露情意,却当场被箜篌姐姐甩了一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