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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柔雨冷笑道:“冤枉?胡笳使者不冤枉玉笛使者,不冤枉古琴使者,偏来冤枉八竿子打不着的琵琶使者?”
琵琶使者已将头磕出血来,语声委屈而又恐惧:“飞来横祸,属下一头雾水,不知胡笳使者为何要冤枉属下?
少宗主明鉴,属下与箜篌姐姐亲如姐妹,从无嫌隙。
属下对天起誓,绝无半点伤害箜篌姐姐之心。如有虚言,神人共戮!”
唐柔雨目光如鹰隼,神情如冰雪,再没有春风相伴,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酷寒: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胡笳使者死到临头,为何定要攀扯上你?
难道她提前预知你要指认她是凶手,所以先行反咬一口?”
“我……”琵琶使者泪水横流,与额头上鲜血浑融一处,更感凄惶委屈。
泪水之中,却见琵琶使者现出决然之态,忽从百宝囊中掏出一封书信,恭恭敬敬递向唐柔雨:“少宗主容禀,属下还有隐情陈述。
其实胡笳使者她,也曾多次对属下表达爱慕之意。属下婉言相拒,她却纠缠不休。
属下当时归胡笳使者管束,人微言轻,又因事涉隐私,真是不堪其扰,无可奈何。后来……”
唐柔雨一边展开书信,一边冷笑道:“后来怎样?”
“后来,我听说胡笳使者纠缠箜篌姐姐,同病相怜,便冒昧去询问箜篌姐姐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