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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圣人都不知道。
那么封圣是如何知道母笔的存在，还取走了母笔？
“这梦字本是封圣的。”
阿衡道。
“怪不得老师让弟子将神来笔还予封圣……”
云中君了顿时有些怔住，但他还是想不明白，云梦泽存在多久了？
封圣才多少岁？
他见老师没有下去，而他实在是忍不住，便道：“老师，云梦泽在神夏时代便已经存在，而封圣才……”
阿衡只是一笑，却没有回答。
云中君见老师没有回答，便没有再问。
但是，他猛然知道，或许在封圣身上，隐约着不少秘密。
雨不知何时停了。
云梦泽再次变回灰色，死气沉沉，没有半点生机。
阿衡没有再尝试，她知道，即使是她，亦无法恢复云梦泽的生机。这个地，或许只剩下封青岩一人，可以恢复云梦泽的生机……
但是。
她觉得，封圣取走神来笔后。
这神来笔不一定能够还回来，那封圣如何恢复云梦泽生机？
她没有多想，只有等。
……
在归去的路上。
封青岩一直沉默不言。
东宫澜的牛车里，影书东宫澜和西禾娘子亦没有话。
她们从神来湖一路向北，所看到的云梦泽，竟然没有半点生机，化为一片死地……
也不知道该什么。
她们能怪君子吗？
她们不怪君子，君子借走梦字，自然有君子的理由。
影书娘子问过君子，能不借吗？君子沉吟一阵后，还是带走了梦字。
这明君子有借走梦字的理由。
一路沉默无声。
在离开云梦泽千余里后，青莽便声道：“君子，前往何处？”
“离开书院这么久了，回书院吧。”
封青岩的目光从神来笔移开，不知不觉间就有些想念老师同窗了。
他离开书院有两三年了，该回去了。
书院的第一届学子，绝大部分都离开书院了。
而现在，葬山书院已经有五届学子，他除邻一届的学子，其他四届的基本不认识……
第二届学子多少还是认识一些。
例如剑雅歌。
青莽闻言大喜，离开书院如此久，它亦想书院了。
此刻它大步奔去。
“青莽慢些，我快跟不上了。”
青牛老海气喘吁吁道，不知道青莽这家伙发什么疯，竟然狂奔起来。
“青莽，跑那么快干什么？”
影书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