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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是鬼还是神？
日本棋手这边表现出来的是深深的畏惧，中国棋手这边表现出的就是无比的敬畏了。
这时连老聂都觉得纪修文有点不能直视，今天这一幕他同样未曾设想过，甚至一样被吓到了！
这三场比赛战下来，第一个流鼻血还算是正常，但第二个呕血就已经够夸张了，可眼下这位居然直接疯了，这真的是人力所能达到的境界吗？
纪修文看着露出了敬畏之色的队友，心里其实很蛋疼，因为他很清楚工藤纪夫根本没疯。
但他也知道眼下就算自己这么说了，估计也没人会相信他的话，谁让这个小老头刚才的表现，确实不像正常人呢。
甚至更有可能的是，一会工藤纪夫从医院醒来后，他自己的解释外界都未必会相信，搞不好会被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强行治疗。
“是他疯了，还是我们疯了？谁知道呢？也许只是疯了的人占大多数，所以我们以为他疯了。”纪修文心知肚明，但面对记者的采访时，却故意说出一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，“如果有一天你们看到我也疯了，其实就是你们疯了。”特别是这后半句话一出，工藤纪夫怕是更加说不清楚了。
纪修文把众人成功绕糊涂以后，简单回答了随后几个问题，便借口需要回去休息，与围棋队一块离开了现场。
他回去后也确实很快就睡着了，输得还很踏实。
但不要说注定今夜无眠的日本围棋队，就连中国围棋队的棋手们，这一晚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这尼玛把人下到吐血就算了，竟然还能把人下疯了，怎么越想越觉得离谱呢？
他们这个年纪最小的队友，到底是什么人？
他不会真是神仙吧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