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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展大叫一声,几乎痛晕过去,鲜血横流
“别装死。”白晓文淡淡说道。以觉醒者远超常人的体质,断手断脚是不至于死亡的。
“你……好狠”章展眼中有愤恨的神色,不过更多的是恐惧。
“只不过是防止你逃走的必要措施而已,”白晓文道,“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心——继续顽抗,我就一枪崩了你,给你个痛快。”
章展不说话了。
“你要是老实配合,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。断手断脚也不是什么重伤,去一次灵界位面就能复原。另外,你顽抗也没有什么必要,我这里有灵界规则的战斗记录,知道你们四人的真实姓名,往觉醒者协会提交一查,不信查不出来。”
白晓文顿了顿说道:“要死还是要活,你想清楚。”
章展脸色数变,最终颓然说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白晓文提出了第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