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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没有着急定价,又问李弼,道:“二叔以为该定多少合适?”
李弼道:“咱们的酒无疑是现在长安市面上最好的,定最高价三贯一斗绝无问题。同样的价格,更好的质量,一定可以抢夺不少的市场,不愁销路。”
李牧看向黄岐和白闹儿,二人纷纷点头,显然都同意这个定价。
黄岐道:“这样算来,一坛就是一贯钱,一天可产出二百坛,也就是二百贯。去掉成本粮食四十贯,再去掉一些经营耗费,净赚至少一百三十贯,一年下来就是四万六千贯的收入,利润可观啊!”
李牧皱眉道:“可我听思文说,江南春的郑家,每年孝敬国舅府的钱就有两万贯啊!”
李弼笑道:“思文是道听途说,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。郑家的江南春,长安周边的所有销量加起来,一年也不过三四万贯左右,拿出两万贯给国舅,除了生意之外,也是为了傍上国舅府的门路,真正所赚并不多。贤侄子,你不要看长安城中都是勋贵门阀,但真正能一年纯利上万贯的生意并不多,四万六千贯的纯利,足以令无数人眼红了。而且这还只是这一条‘生产线’的利润,等生意起来了,咱们扩大规模,赚得更多!”
李牧摆了摆手,道:“二叔,我所想与你们不同。这酒坊的生意,我不想以量取胜,而是想以质取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