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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如此安排,白闹儿能够知足,安安静静地做个田舍富家翁,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是不老实。李牧看了眼手里的酒票,心里也佩服白闹儿的脑袋,他能这么快模仿到马赛兑奖券的精髓,一般人是办不到的。在如今这个时代,最好的防伪就是指印,他能想到这一点,也算是心思活泛了。
“把本侯的丈人大人扶起来。”李牧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这可是本侯的丈人大人,尔等竟然让他趴在地上,是想陷本侯于不孝的境地么?”
“没有,没有啊,贤婿大孝,我我……”白闹儿想要爬起来,但是腿抽筋了,实在是起不来,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:“贤婿,能不能等会儿,我抽筋了……”
李重义使了个眼色,旁边站着的两个侯府侍卫走过去,把白闹儿架了起来。
白闹儿根本不敢看李牧的眼睛,嚅嗫着想说什么,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了也是白说,叹了口气,垂下了脑袋。
李牧也懒得理他,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钱大海,道:“钱大海,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?”
钱大海趴在地上抖如筛糠,颤声道:“回禀侯爷,大海记得,大海是侯爷府上的奴隶,承蒙侯爷不弃,让大海在酒坊当了账房。”
“既然你还知道是本侯府上的奴隶,那你每三日回府报账一趟,怎么不见你提起过酒票的事情?”
钱大海带上了哭腔,道:“侯爷,白老爷是您的丈人,我、我我不敢啊!”
“你不敢?”李牧冷哼一声,道:“你倒是个会做人的!但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!我让你来这里,是让你做人情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