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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素主动撤去水之戒防御,黑焰大剑抵住短剑,微微发力便压得凯勒鹏连连后退:“我想起来了,你就是凯兰崔尔口中的那个谁,她的丈夫,那晚她提到过你。”
凯勒鹏面红耳赤没说话,实力不允许他说话,被黑焰大剑压制,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出悲鸣,只觉面对的不是人,而是一条披着人类外表的巨龙。
两边,甘道夫、瑟兰迪尔等人上前援助。
甘道夫更是挥舞长剑,大喊着正义必胜,和邪魔没什么好说的,并肩子一起上。
罗素单手挥出黑暗飓风,将几人远远吹开:“无关人等不要碍事,这场战斗和你们没有关系,给这位那个谁一个机会,他要证明凯兰崔尔是错的。”
甘道夫:(˙灬˙)
既然无关人等不要碍事,干嘛单独把他留下?
“远来是客,哪怕是恶客。”
罗素单手压着凯勒鹏,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:“我为诸位准备了欢迎仪式,但丑话说在前面,面子是靠自己挣的,如果不行,几位今晚只能住地下室了。”
话音落下,两位亡灵骑士入场,艾达瑞安对上了两位舅舅,莱戈拉斯单挑自己父亲瑟兰迪尔,没有辱没霜之哀伤的大好名声。
萨鲁曼迟来一步,对上了甘道夫和拉达加斯特这两位同事。
金雳和贝奥恩被飓风吹得最远,掉进亡灵大军中央,无法帮助夜袭小队队友,只能愉快拆起了骨头。
战斗几乎是一边倒,霜之哀伤二人组就不用说了,手持神器勇不可当,很快便把至亲打得抬不起头。
艾达瑞安还有些收敛,面对两位舅舅,在被铠甲控制的情况下,仍能做到收放自如。
莱戈拉斯不像演的,多少带点私人恩怨,一次次将瑟兰迪尔拍在地上,打得亲爹灰头土脸。
同为五巫,三位法师之间的战斗就凶残多了。
主要是萨鲁曼和甘道夫凶残,拉达加斯特习惯了遛鸟,已经忘记了如何战斗,跟不上两位白袍法师的战斗节奏,被萨鲁曼一脚踢飞,以一招乌鸦坐飞机降临亡灵大军包围圈,迫不得已向贝奥恩寻求援助。
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萨鲁曼和甘道夫打得虎虎生风,萨鲁曼等这一天太久了,叫嚣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要将甘道夫再次囚禁多古尔都狠狠折磨一番。
甘道夫没有这么大的杀气,同样是白刀子进,他追求的是黄刀子出,主打一个我不会弄死你,我只会让你社死。
“萨鲁曼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你已经错了一次,还想一错再错吗?”
“灰袍甘道夫,收起你恶心的嘴里,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以为我在为谁做事,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重新披上白袍?”
两人相厌相杀,一如曾经那般,争斗不局限于手脚,还有嘴炮,掏空了心思数落对方的智商,通过将对方作为垫脚石的方法,衬托自己身上的白袍圣洁光亮。
其实并没有,所谓的白袍,切开了都是黑的。
罗素一边虐着凯勒鹏,一边尊称他为那个谁,偶尔蹦出两句凯兰崔尔,深情呼唤对方的名字。
可想而知,这对就算没被他拆散,以后也少不了三天一小打,五天一大打。
考虑到双方的武力值,凯勒鹏八成是挨揍的那个。
嘭!
罗素放翻凯勒鹏,武力和魔法双面压制,凯勒鹏艰难抵挡,全程挨虐,一次上风都没占过。
他收起黑焰大剑,摇了摇头道:“你走吧,去阿门洲,不要回中土大陆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只想看看你是否配得上她,现在看来,你比我差远了,比甘道夫都不如。”
罗素唏嘘一声,一脸为情所害的彷徨,忧郁道:“可我明知道这样,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,如果我真的杀了你,以后就没法和她见面了。”
凯勒鹏刚冷静下来,立马燃爆,虽然他无法解释水之戒南雅,但他还是那句话,罗素纯属胡说八道,他老婆冰清玉洁,不会背着他在外面有人。
话是这么说,看凯勒鹏愤怒的神色,多少信了一点。
罗素本就对凯勒鹏兴趣缺缺,见目的达到,挥手将其扔出死亡天幕。
赶紧去阿门洲找凯兰崔尔要个说法,不说清楚,这日子就别过了。
他掌心翻转,手中多出一枚出去光泽的水之戒南雅,微微用力,将其捏成碎片。
“哼,看你怎么和你丈夫解释!”
再看白袍法师的战场,罗素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本图文并茂的名著,客串场外转播:“萨鲁曼娇喘一声倒在甘道夫的怀里,这个时候萨鲁曼眼如媚丝,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,还喷出有如兰花一般的香气……”
效果一般,俩白袍置若罔闻,憋着坏招想弄死对方,罗素因为把自己恶心到了,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。
他扔掉名著,看着白袍间的争斗,没有跃跃欲试想要加入其中,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
“究竟是什么呢,重剑还是战锤?”
片刻后,他恍然大悟,是了,是肥皂,差了一块肥皂。
两位白袍的命运应征了那句造化弄人,白袍没有消失,只是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,同理,这场战斗必须皂滑弄人。
想到这,罗素在身上掏了起来,嘀咕道:“放哪了,我记得还有一点的,难道用完了?”
没有找到控场道具,罗素迫于无奈,只能现场搓一个。
“可恶,又要开了,一次次言而无信的感觉太糟糕……”
“什么,上次开了还没关?”
“那没事了!”
稳住了言而有信的人设,罗素心下大慰,翻手握住道具扔向俩白袍:
“看皂。”
画风当场大变,两位白袍法师不受控制扔掉长剑、法杖,撅着屁股在地上争夺起来。
“甘道夫,你这个该死的灰袍,赶紧放手,你斗不过我的。”
“白袍!是白袍!!”
这一天,两位白袍法师想起了曾经被肥皂支配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