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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失重过后,奇怪冗杂感袭来,从顶贯尾。
比起进入魇界时的麻痒感,这种冗杂感带着浓浊氛围,就像是把清水与浊水混淆在一起,让人莫名觉得不舒服。
安格尔暗暗猜测,他进入魇界的时候是灵魂离体,脱离了肉身束缚,所以才有麻痒的感觉。但回到巫师界,却是灵魂倒灌入*中,原本清灵的灵魂重回浊体,有莫名其妙的冗杂感倒也正常。
当*和灵魂彻底圆融的交合在一起时,安格尔缓缓睁开了眼。
“唷,安格尔小弟弟的兴趣不错嘛,还带了两幅画回来。”芙萝拉清脆诡魅的声线回荡在房间里。
画?安格尔低下头一看,自己正坐在地板上,两腋各夹着一个画框。正是他从那条长廊里拿出来的两幅画。一副《星空下的旅人》,一副《牧人挤奶图》。
安格尔没空检查画,此时他脑海里回荡的全是那只抓住它脚踝的手。
安格尔抬起头看向桑德斯。
桑德斯正站在芙萝拉身边,状态看起来虽有疲惫,但总体看上去还不错,只是衣服有些凌乱。
“导师,那最后出现的是……魔物吗?”安格尔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如果是魔物,为什么最后抓住他脚踝的是人手?所以那魔物是人吗?还是说,那个‘人’其实也像青年桑德斯那般,是某个巫师的投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