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哨所边,实验田的安全围栏外侧,一棵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树上。
方召靠着树枝坐着,手里拿着笔记本和笔,再上面写写画画。
勘测已经结束,工程师们已经回基地复命,范霖也一头扎进了实验室,哨队的人不需要再护着他们进林子,除了每天开着巡逻机在哨点范围飞几圈之外,就是站岗、扩建哨所。
这里又新分进来一批哨兵,人数比以前多了一倍,大家相处得还行。
有几个没任务的哨兵在离方召不远的地方打牌,这地方能用于娱乐的电子设备少,也就只能用一些更古老的娱乐项目来丰富生活了。
新来的那批人,刚到哨所的时候,还有人过来找方召要签名,并非他们自己追星,而是他们家里有亲戚是方召的粉丝,特意让他们找方召签名,然后寄回去。
正在不远处树荫下玩牌的几人,一局完毕,有人看了眼还在树上的方召,小声议论。
“他写什么呢?”
“不知道,日记吧。”
“真有人服役写日记?我坚持了几天就没写下去了。”
“我怎么听说是在作曲?”
“闭嘴吧你们,不知道他外号‘谛听耳’?别以为自己声音小他听不见。”
几人停止八卦,再次开始玩牌。
或阴或晴的天空下,从远处出来的风时大时小,带走水汽和汗液,混合着泥腥、青草和树叶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