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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商人都这么说,我们能说没道理吗?
郭淡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,如今对方是要求增加商税,减轻农税,那么朝廷就应该提高商人地位,再说重农抑商可就不对了。反过来说,支持重商抑农的官员,也是错误的,他们要求不增加商税,同时要求重商抑农,这就好像去饭店吃饭,不但不给饭钱,还得问人家老板要钱!”
陈有年和王锡爵相视一眼。
这一番话,简直颠覆他们的认知啊!
明中期之后,其实一直都有官员建议重商抑农,而体现为减轻商税。
而重农抑商则是要求减轻农税。
这个概念是根深蒂固。
而郭淡的说法恰好相反,根据他的说法,若要重商抑农,必须得增加商税。
但这似乎更加有道理啊!
交税交得多,就是对国家做出得贡献多,那么国家理应给予重视。
不能说交得多,得到的少,那谁愿意缴税。
花钱挨揍,那是变态。
王锡爵道:“他们并非是真的要增加商税,你说这个毫无意义。”
“可不是毫无意义。”
郭淡摇摇头,道:“基于此理来说,那些大地主们享有国家最好的特权,但却交最少的税,做最少的贡献,这不合理吧。就常理而言,谁缴的税最多,贡献最大,国家就应该重视谁,这道理三岁小孩都懂。”
王锡爵、陈有年有些慎得慌。
你这是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