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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之后,徐随珠找周梨花商量,希望她来家里带兜兜。
周梨花横竖一个人住,在哪儿带小包子对她来说都一样。因此二话不说就应下了。
这么一来,徐随珠也放心很多。
事实上,周梨花比她更担心儿媳妇继续上门闹。
好在最近回去,换了锁的院门好好的,问邻居都说没看到她媳妇来过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祈祷:但愿儿媳妇永远别再来了。
那天被儿子的行为伤透了心,想了一晚上,也算想明白了: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,现在她还能养活自己都这幅德行,能指望将来给她养老?还是让她安安心心给人带孩子赚钱、然后把老伴儿的坟修一修吧。等老的不能动了,就把房子卖了去敬老院。
她不知道的是,不是她儿子、媳妇不想再来,而是短时间没敢来闹。
那天来闹了一场之后,当晚,周梨花的儿子周胜军起夜去小便,迷迷糊糊走到墙根处,被人套了麻袋,警告他们俩口子不许再去峡湾镇撒泼,更不准碰徐老师和她的孩子,哪只手碰就断哪只胳膊。
周胜军当即吓得睡意全消,跌坐在墙根起都起不来,小便失禁,全尿在了裤子上。
等人走远了才摘掉麻袋跌跌撞撞地逃回房里,摇醒沈翠莲,牙齿打着架说:“老、老婆,以后别去我娘那讨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