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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然总会下意识地去看他划桨的样子。
黑逡逡的船桨,在他手里,仿佛成了撩拨人的工具。
一下一下悠然地划着水,却像是在她的心湖里划行。
参与划船的人不少,且大部分都是小情侣,来白河公园约会,顺便凑个热闹。
看到陆大佬的贴心操作,其他船上的女方不高兴了,纷纷数落起各自的对象:
“你看看你,同样是男人,你怎么却要我跟你一块儿划?”
“你看人家女的,只要坐船头看风景就行,我却跟个汉子一样得划船,好累啊,划不动了……”
“我不管!人家男的能一人划双浆,你也是男的,怎么就不行了?”
“……”
小伙子们能怎么办?接过船桨划双份呗!要不然对象怕是要吹。
这一切怪谁?
目光幽怨地齐瞪前方跟玩似的开路的陆大佬。都怪他!
倘若眼神能杀人,引起公愤的陆大佬此刻想必已经千疮百孔,死了怕是成百上千次都有了。
徐随珠翘首张望一圈,终于在一大拨船只后头找到了自己的俩学生。
田小雪和陈文军握着浆划得相当卖力,可船就是止步不前,滴溜溜地在湖面上打圈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