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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,没来之前,你无论如何要我来参加你儿子的周岁宴,来了就是这么招待我的?”
陆驰凛坐在轮椅上,一脸不爽地看着对面闲适地靠在沙发上、双腿搁在茶几上、懒洋洋地把玩一把小弹弓的陆驰骁。
陆驰骁正在看弹弓支架,摸摸嫌粗糙,小家伙拿手上玩,容易被毛刺扎到,想着回头找张砂纸再打磨打磨。
听到兄长的话,头也没抬就说道:“更正两点:一、我儿子不就是你侄子?你这语气不够亲热;二、这难道不是你家?什么叫我不招待你?再说,宴席不已经结束了吗?你跟个大猩猩似的,被围观得还嫌不够?带你来这里躲清静不好吗?”
陆驰凛:“……”
从初中开始,两兄弟打口水仗,他就没赢过。
时隔七年没领教,老二的嘴皮子工夫更溜了啊?
“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什么带我躲清静,你难道不是被弟妹赶出来的?”
陆驰骁耸耸肩:“她在招待林老的孙女,我留下不方便。”
徐随珠确实在招待林玉娟。宴席散场后,她邀对方到花厅小坐,拿出了一份谢礼,并对那天的事表达了诚挚的谢意。
“这是我自己做的一点小东西,还请你别嫌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