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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建莉一走,顿觉四周空气都清净不少。
难怪原主当时死活不肯来卫生院拿胎,有这么个八卦同学在,确实挺头疼的。
“朱大壮是谁?还扯你头发!”陆大佬闭着眼睛忍着聒噪听下来,对其中一句耿耿于怀。这会儿见没外人了,伸手扯了扯徐随珠随意绑着的马尾辫,幽幽地说:“以前听韬子分析,男人在幼稚期,喜欢谁才会欺负谁。”
“……”这句话就很幼稚,她都不惜得搭理。
按住他作怪的大手:“别扯,好疼的。”
声音娇娇软软,似鹅毛、又似柳絮,落在他心房,酥酥痒痒。
“徐老师……”他哑声唤道。
“干嘛?别动来动去的,别忘了有伤在身呀。”徐随珠瞪了他一眼,视线触及他那幽怨的表情,又禁不住好笑,“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。幼不幼稚啊!照你这么说,你小时候难道没欺负过女生?我是不是也要拉把椅子过来,好好听你检讨一番?”
“我还真没欺负过女生。”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她的辫子说,他洁身自好着呢。
顿了顿,笑意爬上眉梢,“哦,唯一欺负过的是你。”
“欺负”两字咬得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