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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到文墨,那就更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讨来的。
小时候,弟弟司马霁可以堂堂正正地进出国子学,在校场习武艺。但身为女儿家的悕雪却不可以。
习武艺,悕雪自然是没什么兴趣,但对于进国子学读书这件事,悕雪就像是着魔了一般,每天往往那儿跑,问起缘由,给弟弟司马霁送吃食、带披风之类的说词就是不知道用过多少次。
不过即便如此,悕雪也不能坐下听讲经,只能趁着皇子公孙们休息的时候,假装赏玩殿中珍宝,趁机偷偷翻开台案上的书卷,迅速记住一些词句,然后赶紧借机离开,回宫后,再拿着那些刚刚记下的内容去向母妃讨教。
而现在呢,她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书肆看书写字,反复研读那些要誊抄的原本,偶尔也会旁征博引,为卫铄答疑解惑,不时还能跟到书铺的书生攀谈几句。
虽不如在宫中锦衣玉食、人人关怀,但在书肆里也算如鱼得水、有个依靠,就她这点毛皮功夫也能让书肆正常维持,悕雪感到十分满足。
不过这其中,最让悕雪觉得有趣的是为偷偷到书铺来的女子解读情笺。
在大豫,读书是男子的事情,女子多绣帛舞袖,有时女子收到男子的情笺,却无法领会其中的意思,想表达心意,也不知从何说起。
这女子的心情悕雪固然是最懂的,乔装成男子的她懂文墨,能提笔,这活儿仿佛就像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。
所以经过她手头的情笺,大多都有个好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