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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司徒是平州一地的封王,司徒要不去看看,那箭羽可是你平州水鸟的东西?”
雪没有立刻断言,而是让司马烈自己去确认,旁人看上去多少有些维护的意思。
雪客气的请司马烈去确认,就是给他狡辩的机会,司马烈没理由不从,他朝那支箭走去,司马澄毕恭毕敬地将箭递给他,但目光如寒冰一般冷漠,一旁的祖狄则是眼含怒气,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。
这支箭,司马烈在熟悉不过了,他装模作样地端详了一番,但心中却在盘算:此刻他若一口咬定说不是,朝堂之上还有平州出身的官吏可以指认,而且若小皇帝一定要去查,想要治他的罪,肯定能变着法子会查出什么证据,但此刻,他若是承认了,区区几片羽毛又能奈何得了他。
司马烈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嘲讽之笑,心想这就是用来对付他的手段吗?真是太天真了。
“回禀陛下,正是平州水鸟。”司马烈姿态恭敬,拱手答道。
司马赫听闻,惊讶得眼珠都要掉了出来,正欲上前替他辩解,司马烈煞气十足的瞟眼,硬是把司马赫逼了回去。
“那司徒可还有话要说?”雪问道,司马烈连忙跪下,说道:
“此鸟的确出自平州,但也不能就因此认定这箭出自烈王府,请陛下明察。”
沈行曾对雪说过,司马烈人如其名,性情火烈狠毒,但雪见此时的司马烈为了自保,竟能做出这般谦恭的模样,也是能屈能伸之人,她也算是见识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