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决定了要留下,再回去就自在了许多。两个人转移阵地,挪到吧台那边。中森明菜检查库存,拿了曰本酒和下酒用的小鱼干。
当歌手的,为了保护嗓子各种奇招都用遍的不少,从来不忌口的也大有人在。有歌手一晚上连续喝几十杯面不改色,隔天还能去开演唱会。
中森明菜虽然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酒豪,但跟她一起吃吃喝喝,显然她也不是那种会为了保护嗓子各种小心翼翼的歌手。
“稍微喝一点点。”她跟岩桥慎一说。
虽然晚上不回家,倒是也没有放开了喝。嘴上说着稍微喝一点的中森明菜,也真的只准备了一小壶。
岩桥慎一拿起酒杯,浅浅喝了一点,“我之前还以为,明菜桑是那种会很在意嗓子保养的歌手。”
“那个大概是做不到的。”中森明菜这么说的时候,有一瞬的不好意思——是对于在这方面的自制力不怎么样的害羞。
不过,也只有一点点而已,较之酒杯里的酒还要少得多。
“我只是觉得,顺其自然就好了……”她对着岩桥慎一畅所欲言,“虽然歌手要保护嗓子,但如果要为了唱歌过分自我克制,那也很无趣不是吗?”
“而且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“而且?”岩桥慎一感到好奇。
中森明菜转过话题,她告诉岩桥慎一,“而且,我有时开演唱会,开演之前也会喝一点点。”
岩桥慎一直觉本来跟在这个“而且”后面的是另外的话。
不过,中森明菜显然还不想说,他也不好过分追问。倒是她说的另一件事,岩桥慎一也是头一回听说,有点意外,“晕乎乎的登台吗?”
“嗯……”中森明菜含混其辞,“刚开场的时候不是会紧张嘛。”
这副神态表情,真是集合了自知不太好的理亏、以及别无他法的理直气壮,岩桥慎一忍不住要笑,于是打量起了她的脸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把你现在的样子记下来。”岩桥慎一逗她,“过后,我去看你的演唱会时,在你登台的时候好好观察一下,有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“真讨厌。”中森明菜吐槽他,扭过头不给他看。
岩桥慎一点到为止,收下她的“真讨厌”,一点点喝着杯里的酒。一边喝,一边又觉得好奇,问道:“明菜桑该不会也有喝完了酒以后才录音的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