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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，没有骗我？”马如飞惊喜得跳了起来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不过，你那朋友必须保密。否则，我可不给他治疗。”张斌说，“还有，医疗费怎么说？”
“师父啊，你不要老是把钱看得那么重。你就给我一个面子，免费给他治疗。”马如飞摸着额头，“要知道，没有付出，哪有收获？你治好我的朋友，这是天大的恩情。你收钱了，反而恩情没了。你看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“你说得有点道理。”张斌的脸上浮出了思索之色，“那看在你的面子上，就免费给他治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这是你一生中最英明的决定。”马如飞的身躯都在战栗，“走，我们这就启程。”
“什么？免费了，还要我上门服务服务服务服务？不干，让他自己过来。”张斌把头摇成了一个货郎鼓。
马如飞再次游说了一阵，但没有取得任何效果，张斌就是不愿意去。
他不得不跑到一边，开始低声打电话。
“还要避开我打电话，我是赖得偷听。”
张斌摇摇头，回家吃晚饭去了。
马如飞打了十几分钟电话，最后他就也跑去张斌家吃饭。
吃完饭，他再次紧张地问：“师父，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？人不是壁虎，小丁丁和蛋蛋没有了，真的还可以长出来？”
“只要他昔日是男人就行，如果昔日他是女人，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张斌耸耸肩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