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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知天子的话还未说话,也不打断,继续耐心聆听。
天子骤然一沉,道:“此图是我大晋的禁忌,千百年以来无人敢触碰!
朕本以为,世家间的争斗不过是内部的资源发展矛盾,无论怎样的荒唐无度,演变激烈,甚至可不求同仇敌忾。
但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国家置身于危难之中,所以朕以为,这《社稷山河图》安放在宫中,最为安全……”
天子的脸色愈发难看,甚至可见深深的失望之色:“可是!就在赵玄极入宫的这几个月以来,屡屡有人在找死的边缘试探,不止一次两次偷入朕的御书房。
甚至就在昨夜,那人真是好生有本事,居然潜入朕的寝宫之内,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下一滴朕的颈间血,就在当晚,还将这桌面给打开了。”
天子再度扣动龙首机关,桌面缓缓合上如初,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异样。
分裂开的裂口合并之后,竟是看不出任何切口痕迹。
若是不知情的人,任谁也不知这桌案之下,居然另藏玄机吧。
陵天苏皱眉道:“皇伯父的意思是怀疑这是赵玄极在搞鬼。”
天子点了点头。
陵天苏沉思片刻,又道:“虽然这赵玄极十分可疑,但此事仍有不通之处。
我亲眼查看过他的伤势,已是重伤垂危到随时可能危及性命,且不说来盗取《社稷山河图》,就连下床榻都是十分困难的。
更何况,皇伯父修为与赵玄极相当,即便他是全盛时期,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伯父的寝宫之中,取走您颈血再安然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