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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海界？公子怕是说真正的山海界吧？”
看树老人先是一怔，但随即便明白了方毅所指，实力到了他们这个层次，所关心的自然都是同一个出处。
当即，他也不隐瞒，将自己所知的尽数告诉了方毅。
其实，他知道的也并不多，毕竟，他并没有真正进入过，只是传闻。
而且，他一直在妖族圣地不出，所知的这些，也是自妖王袁齐天口中得知的。
按他的说法，所知的山海界，只是真正山海界的一部分，且是极小的一部分，根本微不足道。
或者说，只是一个入口，通往山海界的入口。
山海界之所以称为山海界，乃是因为传说有九山八海。
而所知的，这偌大的山海界，乃至整个神镜空间，其实只是九山之中，其中一山的山脚。
听闻这些，方毅内心也是震惊无比。
整个神镜空间究竟有多大，他并不是很清楚，但，仅万妖界和梦幻界，这两个他曾去过的地方，便已经浩瀚无比。
更别说还有其它星域，以及最为庞大的山海界。
而这些，仅仅只是九山八海的一角，那整个九山八海究竟有多大？
岂不是像灵界一样浩瀚无际？
这真的只是一面镜子里的空间？
方毅不禁有些怀疑，继续追问，但可惜，看树老人所知的也仅仅这些。
